昨天《生死恨》的那段流水,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填的一阕词:摊破浣溪沙·致欲寻我者 劫在春风劫在灯,劫灰昨日已倾城。花好月圆人亦寿,是来生。 从此悲欢皆莫问,云横水阻雁愁行。偌个尘寰真寂阔,可忘名。 那时候以为感情是天大地大的事,现在越来越觉得,除了生死,人生真无大事。现在所有的努力,不过是为了以后修个好死罢了。或许有一天,生死也能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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